盧覓雪 - 多面的媒體人“李澤楷梁洛施分手發言人”

阮兆祥(左)跟盧覓雪簡直如同孿生姊妹。


“我不是刻意逃避(梁洛施發言人)這個身份,但中間有很多細節的東西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很簡單也很單純,是很純粹的一些工作。”

“我連容都不整,我沒有假東西!我在傳媒做了這麼多年,就堅持一樣東西:不是真的我不寫。”

因為李澤楷與梁洛施分手一事,盧覓雪這個名字近日更頻繁地出現在內地港臺各樣媒體報導中———“梁洛施發言人”成為外界對她辨識度最高的身份。於是,當你在不同的搜尋引擎中輸入這個名字時,在零點零幾秒時間內捕捉到的資訊內容幾乎清一色是她作為發言代表發出去的聲明及對事件報導的各樣回應,即使是她以個人身份出席的活動,接受訪問時被問及的依然離不開那個分手話題,繞不開梁洛施。

所以,當南方都市報記者日前在事件的風口浪尖時向盧覓雪發出訪問邀請,平時看似簡單的人物專訪頓時變得敏感許多,自然而然也容易讓人帶上顧慮———擔心遭誤解遭拒絕。結果如何?這篇文章的出爐便是答案。

盧覓雪不簡單———娛樂記者出身,曾做過雜誌總編的她,除了梁洛施發言人身份外,現時身兼多職,如電臺DJ、電視節目主持、喜劇演員、美食家、專欄作者等,透過大氣電波、電視電影螢幕、文字等各樣媒介走入大眾視野,在香港這個名字早已正式入屋。盧覓雪很簡單———當外界對她公關身份、事件的處理方式加以“軍師”、“適時炒作”等揣測字眼時,在“沒有故事、很自然”成為梁洛施發言人的簡短憶述中,“污蔑”、“對我專業侮辱”已能清晰表明她的立場態度;是公關、傳媒抑或演員,如何定位多面手的盧覓雪?或者她以下這句話能帶來一些啟示,“與其讓人記住我是什麼機構的盧覓雪,不如讓人記住我是盧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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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一:很火的“發言人”

2月26日下午,梁洛施突發聲明宣佈與李澤楷分手,仿如一夜之間,負責發分手聲明、代表梁洛施發言的盧覓雪開始頻繁地曝光於各大媒體報導中;3月1日,在連日各樣相關新聞轟炸中,李澤楷也發出聲明強調不認識傳言中的第三者,發聲明並安排廣告形式進行部分刊登的負責人也是盧覓雪。這個特殊的公關身份始終是無法避免,“梁洛施和李澤楷分手,最忙最累盧覓雪”的戲謔,“恰到好處的爆料和及時跟進的澄清、巧合太多存有炒作”的質疑,“因為梁洛施,盧覓雪意外走紅”的評斷,紛紛指向擋在最前面的盧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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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如何成為“發言人”?

A:答應時未知是梁洛施,工作簡單到黐線

從2008年7月開始,盧覓雪成為梁洛施的發言人。“PR(公關)是沒有想過的,有人(盧覓雪表示不便透露具體人)找說我們想找你做發言人,(覺得)你好像還挺適合,有沒有興趣談談?如果我做得到,理論上就做的啦!是不是?就這樣而已,背後沒有故事、很自然的,其實(開始)我不知道是她。”故事的開頭就被盧覓雪形容得平淡似水。


梁洛施與英皇之戰開始於2008年初。當時她通過事務律師致函英皇,聲稱2001至2006年簽下的五份唱片及藝員承諾書等合約不再強制執行,無意繼續履行合約,這一決定被指是女方為了與李澤楷的戀情而放棄工作發展。與英皇關係的鬧僵,對仍處在娛樂圈的梁洛施而言,發言人的設置就顯得必要。“那段時間她和英皇打官司,人不在香港,正要宣傳電影《盜墓迷城3》,所以他們找我就是幫忙做這些事。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敏感的———那時我都不知道她和李澤楷拍拖。當做工嘛,她拍不拍拖與我無關,有事做我就去做。沒有什麼特別的,很平淡。”外界賦予這個身份的神秘感及期待值在這番話之後又降低不少。

在商談過程中,盧覓雪才得知是做梁洛施的發言人,當時她並沒有驚訝,反而感覺幸運,並一直“代表發言”至今。對於外間感興趣的她與梁洛施信任感的建立,盧覓雪認為並不值得討論,“這是一個很隱性、很幕後的工作來的。你們都幻想(很有故事),其實沒什麼東西好幻想,這個身份沒什麼好談的。工作太簡單了,梁洛施需要向外發放消息,我就主動發放;你們有什麼要查詢的我就幫她解答,就是這麼簡單!簡單到不得了,簡單到黐線(粵語誇張說法,此處指非常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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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太多新聞巧合,幕後軍師主使?

A:這是大家的污蔑、對我專業的侮辱

細數連日來有關梁李兩人分手事件的報導,對八卦稍微敏感的人或者會嗅出一些“巧合”之味,南方都市報專欄作者、香港資深媒體人查小欣也忍不住感歎一切來得太巧:“先是爆梁洛施與神秘男在多倫多泡酒吧,居然能在多倫多五星酒店的高層酒吧拍到照片,太神奇,一星期後便發分手聲明,劇情發展得順理成章。”記者出身、熟知媒體操作的盧覓雪,一人負責當事雙方的聲明發佈,她也是事件發生多日來的唯一發言代表,因而有意見認為不排除其有借力巧妙處理公關事件的嫌疑。

盧覓雪沒有回避南都記者這個問題,她說在自己的角度看來事情沒那麼複雜。“其實我不應該去回答任何東西,唯一會說一句的就是‘大家污蔑了我’。我是不需要做這些東西的人。我為什麼要和你串通?為什麼要和你(聯合)發放這些假新聞呢?我不做假的東西,我連容都不整,我沒有假東西!我在傳媒做了這麼多年,就堅持一樣東西:不是真的我不寫。我都不和別人一起(夾)料,那為什麼今時今日我倒轉了身份,會夾這些東西呢?尤其是假的!真的就說去夾啦,假的為什麼要去夾?我覺得這是對我的專業的一種侮辱。對我過去的傳媒工作的身份,現在的工作經驗,我覺得都是一種侮辱!”


曾在傳媒行當打拼多年的盧覓雪認為捏造各樣傳聞的傳媒居心叵測,也是對當事人的一種傷害。“我覺得已不是只對那兩位當事人,一種隨意的捏造、虛構去妨礙他們的私人生活,也是對我專業的一種侮辱。既然你侮辱我,我為什麼還要回應你呢?對於一個瘋的人,你只有走開。我只可以忽視他的存在咯,我可以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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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因為PR身份,所以意外走紅?

A:不需要借用宣傳

自代梁洛施發出那一紙分手聲明後,盧覓雪的電話在隨後的數日都未曾停歇過,用她的話來形容就是“沒有數過,但(電話)沒停過手”,所以在連日來的媒體報導中常見到盧覓雪這個名似乎也不足為奇。不過正因為這種高頻率的曝光,外界對於盧覓雪這個人的瞭解興趣也增加不少,所以有媒體在刊載她的相關報導時會明確寫上“盧覓雪因李梁兩人分手事件意外走紅”、“梁洛施李澤楷傳聲筒意外走紅”等字眼。而事實上,所刊載的報導來源在分手事件爆出來之前。

這也是盧覓雪不想太多談論自己作為公關身份、講述如何處理這次公關事件的重要原因,“我不可以透露太多,因為那些是他人的事。它牽涉了兩個大家很有興趣的人,(去談論)就好像因為那兩個人你才想知道我的東西,我明白你不是這個目的;但是回過來我也都不需要在這裡抽你油水(博宣傳)。我不需要這樣東西,對我來說是不做訪問沒什麼所謂的。我不是刻意逃避這個身份,這個身份存在我也都不會否認,但是中間有很多細節的東西其實就沒你們想的那麼複雜,很簡單,這也都是一些很單純很純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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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如何考量此次公關處理?

A:儘量用傳媒的經驗來幫忙

不會選擇性聽(媒體)電話,對傳媒問題有問必答,即使無法回答也會禮貌回應,面對太尖銳的問題也儘量保持友善,不管回應是死板官方的還是生動有趣的,在公關處理的態度上盧覓雪就勝人一籌。和她終於有時間坐下來喝著咖啡邊聊事情時,隨著媒體一個多星期“狂轟濫炸”式報導,這起轟動娛樂圈的分手事件總算暫告一段落。問她在這些公關危機處理中是如何考量時,她的回答可以概括為兩個字“經驗”。

“我只能說我用回我在娛樂圈的經驗去協助他們過渡這一個難關,戀人的分手其實是很平常的局面,無法子不面對。我都是用回自己過去在娛樂圈的經驗、個人處世經驗去協助他們。所以其實沒這麼複雜。”盧覓雪說,傳媒的經驗對自己在處理公關事務上是有很大的幫助,“自己都是傳媒出身,我知道傳媒所想所需。過去我是一個被動處境,現在我是一個主動處境,變成我是去招呼傳媒。當日我被人招呼得多,(譬如)我來高級餐廳吃得多,做侍應生可以比你們優秀,因為我知道(客人)那個需要在哪裡,這個經驗是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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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二:多面的媒體人

“在工作的過程中,是人都知道我不是很好……我不會因為她是我好友隱瞞半句,我覺得這樣才對得起我的老闆,還有雜誌的讀者。我認為我有自己的原則,那我也知道那些藝人也明白我的原則,大家有遊戲規則的,那都OK.”

1、與張曼玉邱淑貞的過節

無論是娛樂記者、雜誌副總編,還是電臺D J、電視主持人、專欄作者等,如此多重身份中,盧覓雪概括自己是一個媒體人。從小幻想做個時髦靚麗秘書的盧覓雪,卻在讀過秘書商科課程後轉入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領域做一個娛樂記者,第一份工作是在已經結業的《香港週刊》,請她的是查小欣、李純恩。踏足公關領域盧覓雪自認是幸運,記者生涯的經歷她也評以好彩,“我見到那個新舊時代的轉變,我入行的時候娛樂記者是好到不得了的,記者可以有明星家裡的電話、(個人)手提,連住址房號都是有的,見到最繁榮的時光,後來慢慢才演變成對立。”

曾與盧覓雪共事過的人對她的形容是:“雜誌社戲劇化的人物,豪笑四方,聲如洪鐘,曾因辦公室鬥爭大哭於人前、憤而辭職,又試過發脾氣摔爆手機,一句冷峻的批評把下屬嚇得噤若寒蟬,轉頭又大笑約大家去簸箕灣吃片頭撈粗。”真性情、公私分明的獨立個性讓盧覓雪自信工作中做了不少不錯的訪問,但也因此曾得罪一些藝人,比如曾以工作名義邀張曼玉拍泳衣照片,結果變成雜誌封面之事,比如在港姐參選期間踢爆邱淑貞整容的事件,自此與這兩位女星沒有聯繫。


2、與章小蕙的戲劇性交情

盧覓雪與好友章小蕙的一段交情更富戲劇性和矛盾性,也顯現了她在工作上的與眾不同。

十幾年前,做記者的盧覓雪與做明星的章小蕙已是要好的朋友,當時章小蕙與陳曜旻兩個已婚人正在秘密拍拖,某天一個朋友打電話給盧覓雪告知兩人在上海,她的第一反應不是致電好友章小蕙,而是第一時間打回報館商討如何部署這個故事,“事後章小蕙就叫我不要出,我睬她都癲啦!她又叫我們所屬的週刊投票,當時兩人就叫我們不要出,(大意是)說‘其實我們都準備分手了,如果你們再出對我們的家庭傷害會很大。不如請你們高抬貴手,不要寫這次,等我們快點解決我們家庭的問題’。”

報館隨後還是做出了讓步,會議投票結果是投贊成票支援不出報導的居多,盧覓雪投出的是反對票,“我心想,你們這班人有沒有熱戀過啊?在這個時候他們說分手你們都信?”而作為交換條件,從來沒有做過傳媒訪問的陳曜旻接受了代表雜誌的盧覓雪訪問作為存底,當事人如果真的分手,訪問就不會再出街。半年時間即已證明盧覓雪當初的預言是真的。

或者在朋友情誼上來看,盧覓雪在這件事上顯得很“薄情”,因為這件事,她與章小蕙有一年時間沒有往來,“冒著和章小蕙從此翻臉一輩子是仇人的風險,我都情願這麼做?為什麼?誰出糧給我?不是章小蕙,為什麼我要幫她保守秘密,而這個是她自己有做並沒有被誣賴的。”

打破這段友情僵局的還是盧覓雪,在章小蕙遭遇情人原配大控訴經歷低潮時,盧覓雪主動致電問候心亂如麻的朋友,去機場接送準備返港面對媒體的章小蕙,友誼保持至今。盧覓雪現在也堅持這樣的一個原則,“在工作的過程中,是人都知道我不是很好。我告訴你,我有事做我照做,我不會因為她是我好友隱瞞半句,我覺得我這樣才對得起我的老闆,他出糧給我,還有雜誌的讀者,因為我做的東西是要給他們看的。我認為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也知道那些藝人也明白我的原則,大家有遊戲規則的,那都O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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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三:超喜感“演員”

肥版TW INS合唱《風箏與風》的片段,反響十分熱烈,網上的傳播效果也超出盧覓雪的預料,“YouTube三日內30萬點擊率,我在加拿大的外甥告訴我Twins原版的點擊率也只有16萬。”

香港電影《出軌的女人》日前提前試映,電影的主演不是盧覓雪,她的名字在電影海報上僅僅是出現在“友情客串”那一欄,還是最小字體的那一列,代表著這也許只是個不太起眼的存在,但“演員”盧覓雪卻總能讓你在斑斕的萬花叢中發現隱匿其中的丁點兒綠。

試映結束後,觀眾開始贊配角的功力———“除去主角搶眼,配角們一個比一個精彩,盧覓雪飾演內地闊太,鄭丹瑞的戲份也十分討喜”、“主角、配角都有戲”……類似情況,還出現在盧覓雪參演的《內衣少女》、《我愛香港開心萬歲》、《最強喜事》等幾部電影中,她的超喜感和極強感染力似乎與有限的戲份、出鏡率完全無關。


“很少戲份的,其實我客串過幾部電影而已,《內衣少女》、《大搜查之女》、《出軌的女人》、《最強喜事》……”說起演員的身份話題,盧覓雪邊比劃著手指邊羅列出參演過的電影,數量真的是手指可以掰算出來。她說第一次找自己拍戲的就是麥兆輝、莊文強,電影叫《大搜查之女》,是鄭秀文的複出之作,“我就因為這樣才認識Sam m i(鄭秀文)。其實我就算上未出街的都是五部戲,全部兩三天就拍完,真的只是演員客串,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又會有那個(深刻印象),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樣子好笑,總之那些人就會覺得好好笑!”在客串電影這件事上,盧覓雪說她始終是抱著“玩”的心態。

除了電影大銀幕予人留下深刻印象外,在電視螢屏上也能時常見到盧覓雪主持的身影———無線美食節目《覓食四方》及N ow T V遊戲綜藝節目《撳錢》出鏡主持,而真正讓其電視形象入屋的,當屬她與阮兆祥在《荃家福祿壽》中的合作:阮兆祥男扮女裝扮演的大E x,樣子酷似盧覓雪,於是便有了隨後扮肥版T W IN S合唱《風箏與風》的片段,反響十分熱烈,網上的傳播效果也超出盧覓雪的預料:“Y ouTube三日內30萬點擊率,我在加拿大的外甥告訴我T w ins原版的點擊率也只有16萬。”阮兆祥孖姊妹的稱呼也隨後傳出,更逐漸從電視跑到電影繼續扮Tw ins,笑果十足。

連日公關工作回顧

梁洛施李澤楷分手,最忙最累是盧覓雪?

2月17日香港《忽然一周》刊出梁洛施早前在加拿大一酒吧與型男談天解悶,兩人詳談近三小時的報導。盧覓雪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對梁洛施近況沒什麼回應,梁洛施的生活好簡單,現在很幸福快樂。



2月26日梁洛施通過盧覓雪發聲明,宣佈與相戀三年多的男友李澤楷分手,三個孩子共同撫養。盧覓雪向媒體證實聲明所寫情況屬實,同時指責外界“協議生子”的傳聞是對梁洛施的侮辱,兩人真心相愛,盧覓雪稱梁洛施目前考慮的重點不是返港接工作。

2月27日、28日分手聲明之後,港媒報刊提出“巨額分手費”、“第三者介入”等說法,盧覓雪否認第三者介入,稱日前曝光的酒吧男子為梁洛施的小學同學,李澤楷也認識並一起吃過飯,稱“分手是兩人之間的問題,整篇報導只是時間上巧合”。

香港《東方新地》則稱分手事件中梁洛施獲得40億港幣分手費,梁洛施年內複出拍戲的傳聞在各大報章中盛傳,盧覓雪否認她年內複出的傳聞,更指週刊報導失實。

3月1日當日出版的《東週刊》稱梁洛施兩度逼婚已與李澤楷分手一個多月;《Face》則指男方講明不娶,梁洛施抱子談判要求結婚失敗。

同日李澤楷撰寫聲明回應連日新聞,由盧覓雪代為發出,並負責當天張羅聲明在內地、港臺以廣告形式刊載的聯絡工作。

3月2日香港《壹週刊》以“梁洛施偷食多仔丸,擅自生雙胞胎,私會情人”作為封面報導,盧覓雪斥責週刊報導低能、缺乏常識,稱對不是事實的新聞不回應

3月3日香港《3週刊》指梁洛施要兒子不要錢,因厭倦外國沉悶生活而分手,指其背後有“神秘軍師”在幕後放風操控提前讓公眾有心理準備,有指此人正是發言人盧覓雪。

3月5日香港《明報週刊》披露梁洛施主動提出與李澤楷分手,最快四月回港。知情人稱“名分”是梁洛施選擇離開的原因之一。文末則有盧覓雪回應金像獎向梁洛施發出邀請的事,“目前來講,言之尚早,但大會記得她是電影圈的一分子,認同她過去所做出的努力,是一個很大的鼓舞。”對於兩人分手真相,盧覓雪仍是那一句:“私人問題不作回應。”

3月13日盧覓雪在香港出席活動,就現場傳媒有關梁洛施的提問作出回答,強調梁洛施暫未收過任何劇本,直指其暫無意返港拍戲,現在只顧專心照料小孩。